的恨意与冷意,猛地瞪大眼, 呼吸突然紊乱起来, 不止心窝里似被一块大石头堵住, 面色更因逐渐透不过气涨红起来。
仅管裴皇后才喂他服下一碗汤药,喉咙却干涩得宛若刀割, 五脏六腑更似被什么啃咬着一般, 难受痛苦不已。
裴皇后见他如此痛苦的模样,眼中笑意反而越发浓厚与愉悦。
“当年我与牧郎情投意合,没几日两家就要定下亲事,你却蛮不讲理的拆散我们。”
景成帝双目赤红, 因为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嘴角因而流下涶沫。
裴皇后冷笑, 见他分明已没力气抬手,却仍一双眼直盯着她,瞪得老大的模样,精致的面庞浮上不耐烦的厌恶。
“你以为你是帝王便能无所不能?”裴皇后低低笑了起来,“可惜你不知道,就算你强迫我当继后,可我与牧郎之间却从未断过。”
“对,这十多年来, 我与他从未断过。”裴皇后坐在榻边的红木雕花椅上,漫不经心的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护甲。
景成帝听见她的话,双目猩红得可怕,眼底狂暴的怒火似要从眼眶喷薄而出,胸-膛急.促起伏,不停喘||着粗气。
“不、不……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