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不善于表达情感,就算再喜欢也只会默默的守着。
若是清河再向以前那般主动朝他靠过来,他当然不会再拒绝,可要他主动出击求追,却是难上加难。
凌容与神情慵懒的哼笑一声:“到时盛煊若真成了清河的驸马,孤便要你亲手送清河上花轿,如此才不枉清河恋慕你多年未果。”
赵杰见过盛欢穿喜服的模样,他想象了下清河穿着喜服嫁给盛煊的情景,心里顿时似被利刃切割,剧痛不已。
整个人瞬间被恐惧淹没、几欲窒息。
短短几瞬,赵杰已疼得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他知道自己身体没有毛病,只是突然有一股难以言述的巨痛,从心底涌现出来。
仿佛他早就经历过凌容与所说的话,亲手将清河送上过大红花轿,亲手将她交给别的男人过一般。
盛欢见兄长面色不对,恼怒地看了凌容与一眼。
怎么能说那么残忍的话呢?
她虽未开口,精致漂亮的桃花眸里却写满了责怪与不赞同。
美人儿的唇瓣微微嘟起,噘出一个圆圈状,极为诱.人,看起来好似就在跟他索吻一般。
凌容与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