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也非他能随意见面之人。
可谓孑然一身。
此次进宫,盛煊原本是想与清河告别。
他知道公主心系他人,素来不待见他,本想辞官不再涉足朝堂,回到江南或其他地方,重操父亲旧业再次从商,却没想到两人久别重逢之后,公主对他的态度却大有不同。
盛煊突然不想辞官了。
就算公主此举只是为了刺.激赵杰,他却觉得自己甘之如饴被她利用。
这头盛煊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苦涩,那头赵杰的心里也不好受。
打自他进到长乐宫,清河公主就未曾见眼瞧过他,待他与以往大不相同,反而极为关心罗汉榻上的俊美青年。
向来都是清河追着他团团转,不理他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莫名其妙被冷落在一旁的赵杰,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背好药箱的赵杰应该早就该离去,可他一双大长腿却迟迟迈不开脚步,整个人像是在长乐宫扎了根一般,站在原地静默不语地看着清河与盛煊。
清河公主却头也不回的摆手道:“赵太医既然已诊完脉,就赶紧去替状元郎抓药,他是父皇替本宫挑选的驸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