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来逼迫她心软。
方才她听见周正的话,又气又心疼。
她的夫君这一世真的变得好坏。
一肚子坏水,脑子里想的也都是坏主意,行事莽撞、不计后果,就好像他的时间所剩无及那般。
盛欢很害怕他这般只看眼下,不看来日的模样。
今日她是故意说这番狠话的,她若不将话说得重一些,而只是撒娇或温声软语的劝他,那么之后他就会一再重复这样的手段,逼她心软,逼她撒娇,逼她一退一再退。
有些事她可以退,可有些事她不能,比如凌容与不在意自己的健康这件事。
凌容与见她毅然决然转头就走,眸子掠过一抹慌乱,顾不得心口的闷痛,立刻追上前。
他早晚会与她和离,但不能这么快。
这一个月来,朝堂上几乎每隔几日便有言官弹劾永安侯,永安侯府在京城横行已久,二女儿赵舒窈虽丢了名声,可那三皇子却从未疏离过永安侯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三皇子与永安侯越走越近,再加上大女儿又成了太子妃,他的对头们若不趁现在将他势头压下,待以永安侯的小女儿也进了宫,怕是日后数十年再也没好日子过。
永安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