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倒是一直给她夹菜。
他吃饭时很安静,矜贵优雅浑然天成,举手投足赏心悦目。
干净的眉眼不似平常那般冷淡,微微弯起一道极好看的弧度,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说话时,总让盛欢有种错觉,仿佛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君清。
可她知道他不是,也知道他没有前世记忆,否则他不会对她如此强硬。
温君清那么好的一个人,只要她不想,他绝不会勉强她,向来对她言听计从。
眼前之人,如何能比。
就在盛欢用完膳,放下碗筷之际,凌容与突然抬眼看她,“既然你已是孤的人,待上巳节,孤便接你入宫。”
盛欢心头一跳,葱白指尖倏地抓紧衣摆。
她抿了抿唇,偏过头去,好气又好笑,“殿下方才分明说过,您的东宫不会有侍妾,况且民女何时成了您的人了?”
凌容与从怀中掏出干净手帕,扣住她的下巴往自己方向一带,不疾不徐地擦拭着她的唇角。
清隽的眉眼微垂,清浅的笑意浮在唇边,一举一动皆温柔。
盛欢被迫对上他的视线,气得想咬他的手指,却不敢轻举妄动。
凌容与鸦羽般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