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盛翊臻自幼失去双亲,那年盛翊臻才五、六岁,兄妹俩可说从小相依为命。

    盛翊臻不止小时候吃了很多很多苦,十五岁那年更为了救他付出许多。

    那件事一直是盛父心中的痛,他自觉对不起这个唯一的胞妹,欠她太多,一辈子都还不了,自那之后就疼她疼没有底线。

    盛翊臻扶着微微晕眩的额头,重重地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勉强地冷静下来。

    此时才回到屋内的盛煊听见父亲的话,俊朗的脸庞逐渐变得阴沉,“那县令竟如此猖狂,阿爹为何没在信上说这些?”

    盛父道:“当时宁公子亲下江南来接我们,那时他就已经解决这件事,你远在京城我又何必说给你担心。”

    “那么宁兄还没下江南前,囡囡有没有被欺负?”盛煊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上京,妹妹就出事。

    “没有、没有。”盛父忙摇头,“那县令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况且他要真敢强来,阿爹拼了命也会保下囡囡,只是商行被毁,阿爹真的没办法再待在江南,才会应下宁公子。”

    “什么宁公子?”盛翊臻听得云里雾里,脸色仍有些难看。

    盛父简单解释了下三年前宁绍下江南遭遇劫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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