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行经此处,马车夫一看是永安侯府的马车堵在路中,心里有数就要调头,盛煊却认出了父亲与妹妹。

    尽管当时永安侯世子就坐在身旁,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求太子下车解围。

    赵杰听见盛煊的话,沉默了下,说交给他即可。

    太子却摆手制止,命他待在马车上。

    凌容与咳完小半盆的血,赵杰也正好诊完脉。

    只见赵杰拿起一旁早已备妥的药瓶,倒出两粒药丸,冷冷道:“殿下可还记得自己一身病骨,受不得寒?”

    他虽是永安侯府的世子爷,却自幼对医道深感兴趣,幼时便想方设法拜入太医院首医杜太医门下,悉心研医,当年尚未十六便尽得杜太医真传。

    旁人皆无法理解堂堂世子爷为何如此执着习医,独有凌容与知晓其中缘由。

    凌容与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与赵杰私交甚笃,早已习惯他的唐突,拿起一旁矮几上的帕子,斯条慢理的擦完手,才接过药丸服下。

    “宅子可置好?”

    “都已安置妥当。”赵杰答道,他察觉到太子今天心情异常的好。

    太子身患无名顽疾,连病三年,折磨身心,日益严重。

    今日一袭宽袖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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