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活交缠在一起。
谢青棠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了耳廓,一触即离,只是在她的感知里,仿佛谢青棠一直停在那一处,正缓慢地、轻轻地抚摸。对于无聊的评判,常仪韶并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她的唇角溢出了一抹轻轻的叹气,她的眉眼中似是藏着惆怅,可要仔细辨认时,那抹怅然似乎被与学生一般的欣喜所填充,至于之前的情绪,都是转瞬即逝的幻觉。
常仪韶没有动。
谢青棠主动拉开了这危险的距离,她偏着头凝视着常仪韶,笑意仍旧留在唇角。
常老师,谢老师!我这里最好看!拿到自己作品的学生们兴奋地大叫,他们并不想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们之间也免不了攀比,而往往在分不出高下时,他们会转向其他权威人士寻找帮助。
徒留叶痕的、枝叶残缺或卷起的,显然在这场比试中早早地退场,剩下的几只小盏则是这一窑中的胜利者。它们的形状、色泽、光滑度远比不上多年投入其中的窑工,但这是学生们交出来的最好的答卷。
都好看。谢青棠在此刻扮演了一个和稀泥的角色,然而对面的学生闻言却是跺跺脚,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而寻找另外一个权威人士常仪韶,看他们的姿态,非要决出一个高下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