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举办舞会的那天晚上,却意外地下起雪来,黑夜笼罩的世界里像是洒满了白色颜料,仿佛时间凝固在这一刻,周围安静下来,一串串昏黄路灯为白色世界添了一丝人气儿。
林水稚换好了裙子和高跟鞋,裹着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就去了。看着门口豪车云集,她竟也不知该作何感想,特意拖到最后来,应该没人看到她是坐出租车来的吧。
还未进到礼堂,林水稚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音乐声,钢琴伴着萨克斯似乎能抚平此刻不宁的心绪,望着灯火阑珊的礼堂,她向往却又抗拒。
下了车脚下便是红毯,直通到礼堂门口,上面被清扫得不染一点雪水。林水稚站在红毯上,眼前便是气势恢宏的礼堂,那里边尽是热闹。她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着此刻离热闹最近的孤单,冷风从小腿间穿过,抚了一下却又不见了。雪花落在了她的头顶上、睫毛和鼻尖上,并不显得狼狈,再加上她一身雪白,反而更像误入人间的雪精灵。
踱步进入了礼堂,台上校乐团在演奏交响曲,舞池里已经有成对的同学在跳舞,舞池周围摆着餐桌,上面放着水果蛋糕之类的小吃食。在礼堂的各个地方都有同学围站一团,端着果汁互相交谈。
林水稚看见大家都专心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