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就要吐出那两个字,一旁的德斯蒙德忽然嘶了一声,“邓纳姆,管管你的嘴角,表情也太扭曲了。”
“……有吗。”邓纳姆能够感觉到过分抖动的唇角带来的酸涩,“我本质上也是个科研者。”
大约是胸腔内搏动的激动与战栗无法控制,邓纳姆死死地紧盯那道银色的身影,嘴里却不由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做总会长吗?”
德斯蒙德现在显然没有与他探讨这个的心情,“谁知道你怎么想。”
邓纳姆自顾自道:“自我接管总科学院我就发现,总部对于深渊的方针太过保守。明明那个世界也拥有可以交流的存在,却从不敢迈出交流的第一步。”
“难道不是因为那些拥有交流能力的存在都太危险了吗?”
“你说的对,所以我才佩服最初的塔尔塔罗斯,据说它的创造者是这个世界第一位敢于探索深渊的人。”
“那不是传言吗?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类进入过深渊。”
“……谁知道呢。”邓纳姆笑了一下,又眯起眸子仰望,“我原本以为如今的塔尔塔罗斯早已不是最初的它,但是……”
“但是?”
“你不会理解的德斯蒙德,至今为止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