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何痕迹,但是那股淡淡的恶臭却好像长到了皮肉里,怎么洗都洗不掉,用胰子擦洗了半天,仍旧无济于事。王换感觉有点心烦,把身子擦干,就着两个菜,把酒喝完了。
隔壁的屋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王换贴着墙壁,屏气凝神的听。虽然能听到有人说话,但毕竟隔着一堵墙,那边具体说的是什么,王换听不清楚。
他听了好一会儿,对面的声音消失了,王换坐卧不安,越是打听不到消息,他就越是有点心急。他忍不住走出房门,在三楼转了一圈。
马王爷的刀客很称职,从马王爷进来之后,刀客就一直守在楼梯口和房门外面。王换转了一圈,从马王爷的房门走过去的时候,一个刀客斜眼看了看王换。
“你转来转去,有什么事?”
王换摇摇头,他这个时候不想跟人答话,一旦答话,自己的口音就会暴露。
“没事,就不要出来瞎晃。”刀客说着话,像是有意,又像是无疑,晃了晃手里的刀。
王换依旧没做声,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间客栈有年头了,地板和墙壁都是木头的,王换知道,这样的老房子,而且都是木头,年头久了,必然会有虫蛀的虫眼,他开始仔细的寻找,找了一大圈,在墙壁上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