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敛走了。
唐鲤在窗口望着她的背影哭的无声,艾娇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钟敛脱离唐家,不是坏事。”艾娇这么安慰道。
钟敛脱离了唐家,她在?南就是清清白白的,和军部没有牵扯,对她的升迁或许是有好处的,但当下她脱离唐家庇护,什么蛇虫蚁兽都要冒头,艾娇刻意隐去了这一部分。
唐鲤望着窗外,此时已看不清钟敛的背影,她将指尖放在齿间摩挲,又重重的咬下去。
六月,唐鲤才又有了钟敛的消息,她平调南游市庄阜县任县长,巧的是,为了断绝钟敛和唐鲤的来往,唐家刚决定让唐鲤的四年级在艾娇的老家念,而艾娇出生于庄阜县难家湾。
唐绍生已经给庄阜那边打了招呼,艾娇也会以抚养女儿的名义回庄阜去,?宁市的调令出来时,唐鲤的去向都成了定局。
唐绍生几个为这种孽缘长吁短叹时,唐鲤正握在艾娇怀里感念母亲的仁慈和宽容。
是艾娇同钟敛通的有无,面对女儿日渐颓丧的小脸,艾娇违背了本心,将唐鲤的去向交代了个明白,但让她没料到,钟敛竟然真的选择了贫穷偏僻的庄阜。这个难出政绩的穷土地上,大都是升迁路望得到头的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