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的官没做上,就想在新华国耍威风。”
李淑玉也没好气道“这次他聪明,拉了我们这群人下水,说我们一次汇演出场费就小几千,他们拿个五六百不算什么,陈媛气的牙没给咬碎了。”
唐绍生捂住了胸口,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们一个人居然要几千?”
李淑玉白了他一眼,做了个虚的动作“你小声点,别吓到宝儿。”
闭着眼睛的唐鲤悄悄睁开了一条缝,她正在听呢,别停呀。
唐绍生猛的叹了口气,道“一次几千……实在太多了。”
李淑玉摇了摇头“我每次要的都是六百,再多都不收,许孟望他们牌子响,几千上万砸的,他们是来者不拒,我担心这么迟早出事。”
李淑玉说完突然沉默了,唐绍生也低下了头。
有些苗头已经出现了,唐绍生这时候不得不庆幸,他要调离出京了。
“把宝儿放进屋去睡吧。”
“好。”
1958年六月末,在北华给唐鲤过完六岁生日,唐绍生携妻李淑玉、孙女唐鲤乘火车前往中部军区赴任。
6月27日下午五点上的火车,29号上午七点才下了火车。
拥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