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死里逃生一般,后背裹着一片虚汗,疾步远了上房。
檐下琉璃灯兀自衬着一轮月。温彧心绪难宁,珠钗勒得他掌中很快就见了红,他攥得极紧,仿若觉察不出一丝痛意。血珠滚过钗尾,落在素白的袍子上,似是点点梅花缀在其上,须臾又晕染了一片。
他抬眸望向塌上蜷缩着身子,拢着衾被滚做一团的猫儿。喉咙滚了一滚,俯身寻上她的粉唇轻吮,舌尖从唇瓣一下舔到下颌又抵在她耳尖。他衔着她的耳尖入口,一轻一重地吮过,直吻得耳尖发红,酣睡的人蹙眉偏头闪躲。
遒劲的指骨伸入温绾绾发间,两人额抵着额,挺翘的鼻尖相蹭,清冽的香气一瞬拂过唇齿。温彧低声笑了笑,若有若无地一声叹息钻入耳畔,“绾绾好狠的心啊……”
他阖上眸,忽而撤身而去。在窖中取了一坛烈酒,足尖轻点着翻身上了屋顶。烈酒牛饮入口,醇香的酒意毫不犹疑地沁在唇角。他低呛了几声,酒意沿着滚涌的喉结蜿蜒而下。
衣衫渐湿,前襟润着酒气,亵衣紧贴着健硕的肌理。温彧似是想起些什么,苦笑地扯了衣衫,修长的指骨略有些粗暴地隔着亵裤握上双腿间的昂扬。
龟头渗出些许前液,暴涨的青筋轧在粗长的性器上,看起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