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胡乱搅拨着春潮。
温绾绾复又去寻他的肩窝,在指甲印遍布的伤口上吮了吮。温彧轻嘶了声,环着她纤腰的手蓦地收拢,衣襟半敞的酥胸一下子紧贴上滚烫的胸膛。
清冽的酒香气息徐徐扫过他肩窝,拂上他如蚁虫啃咬般发痒的心口。须臾,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胯间硬挺的分身上。他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心腔愈发的震颤,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细软的手指抚在腥臊的性器上,那物不知收敛地在她掌中逐渐怒涨,烫得她哆嗦了下手,不觉将性器划过微凉的掌心,顶端涌出些白浊。
醉酒的猫儿噗嗤轻笑,指尖勾着些白浊抹在青筋怒放的性器上。
温彧头脑发昏,骇人的眼神似是要生吃了怀中兀自玩得兴起的猫儿。他再如何的好耐性,都比不得猫儿勾着爪子轻搔几下。
混沌的神思猛地淹没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他反客为主,撩起堆迭的纱裙。
撩起的纱裙下,露出底下一双白鹿似的玉腿勾在腰腹间。修长的指骨寻入狭小的紧窄穴口,只觉触手柔嫩,还带着滑腻的湿意。温彧身子陡然僵住,轻扯出指骨,便见血丝缠在指尖。
他蓦地怔住。
俄而无奈轻笑着,环着醉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