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一时也顾不得规矩,忙问道:“可是这酒有何不妥?”他另取了一杯抿了口,“却是这个味,咱家的杏花酒一直如此。”
“可还有旁得?”温绾绾沉眉问道,“前些时日我府上掌事曾来此处买了几壶,现下这壶虽也口感极佳却比不得前些时日的,莫非是酿酒时日不同酒亦有不同?”
小厮细想,“这些时日所出的杏花酒皆是同年所酿,并无不同。”他倏而脑中闪过一丝白光,狐疑低兀道,“莫非是东家亲酿的那几壶?也不该,瞧着也不识东家,且东家自来神出鬼没,怎会恰巧相识……”
温绾绾见他难为的样子,也不愿强人所难开口道,“许是我府上掌事记错了酒家。”小厮还欲再道旁得酒肆可比不得自家的,便见那夫人身后显出一抹熟稔的身形,他张口才唤了声,“东——”就瞧着夫人遣了随侍,“有劳小哥,我暂且买上几壶。”
身后应是来了人,驻足低顾。温绾绾因着未寻到佳酿,心中兀自有些气恼,她垂眸转身便要离开这酒肆,由十五搀扶着掀起车帘上马,但听得身后脚步声渐近,随后便是一声怯怯地软糯,“姐姐,你的簪子掉了。”
温绾绾诧然转身,见一稚童猫眼扑簌,小手白嫩藕芽似的,捧着一支碧玉簪惴惴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