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显出一丝惊慌诧然,又很快被吻得意乱情迷。温彧沉了沉眸,手掌抚向她绯红的面颊,唇舌势如破竹般勾在她唇齿间,似是安抚,又似是鼓动。
她不受控地回应起温彧的亲吻,酥软的身体远比抗拒的心神来得坦诚。葱白的指尖顺着温彧坚实的胸膛划至心口,她约莫是想起白日里刺在胸口的刀伤,指尖轻点着在梦中毫发无损的健硕胸口,喉间情难自禁地涌上一股酸楚。
她怕教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忙闭着眼亲吻着温彧的唇,手指慌张地解开男人的寝衣,指尖隔着亵裤落在那团在她的抚慰下逐渐苏醒的器物。她不得其法的上下撩拨着性器,男人呼吸一滞,似是受了极大地鼓舞,猛地将她拖至身下,捏着她作乱的小手,急促的喘息。
灼热的性器嚣张地抵住玉户,磨着颤颤巍巍地花蕊。唇舌急切地啃着她仰起的纤弱颈子,蛮不讲理地留下一串红痕,张扬的昭示着他蓬勃的爱意。
硕大的硬物蹭着花蕊上泛滥的晶莹,顶端抵着狭小的穴口,几经辗转仍是入不了。知是那口子委实紧小,粗长的器物又尺寸悍然,若要强行闯入必得受一番磋磨。
温彧一手掐着她的腰,教她退无可退,一手又轻轻地揉捏着花蒂,流溢的花汁染上指腹。他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