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似是想将她的心剖出来,好看看里头有没有温彧的一亩叁分田。
温绾绾掩饰的极好,只抿唇笑了笑,她不过是个瞎子,一个看不见的人便是失神也是旁人分不清的。
初七念过的话本子上也有说过:爱慕小姐的穷书生学着刻簪子,平白将一双手刻的起了茧子多添了刀痕,而后自是会被细心的小姐发现了端倪。
再往后就是一段结局圆满的天定之缘。
话本子写得轻巧,将虚无缥缈的缘牵了丝线,浑不知这线是直的还是弯弯绕绕的。
温绾绾不时忧思,到底什么才是缘,才是情爱,才是话本子里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恩怨情缠。
从未有人教过她这些。
便是她的母妃,身上背负的也不是情爱,是家国。
可温彧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他的情爱,舍了江山社稷,不惜假死,也要在她身侧拙劣的扮个侍卫。
圣人的为君之道里从不会这般教导一个明君。
温绾绾当真不懂,怎会有人为此甘之如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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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老神医换了身体面的打扮,一早儿就候在温绾绾院子前。
待听得里头的声响了,才松了口气,随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