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柔的墨。
指尖轻佻起温绾绾熨帖在额际的发丝,他俯身轻轻含住温绾绾的耳垂,舌尖一寸寸地濡湿耳廓。
他明知温绾绾听不见,仍是在她耳畔轻哄:“乖绾绾,是哥哥不好,鲁莽了些。”
“可是哥哥当真想你得很,想得心口都发了疼。”
“只有同绾绾在一起才能解了这疼楚,也只有绾绾才能救哥哥了。”
分明是温柔到了极致的低磁嗓音,却无端透着料峭天的寒意。温彧勾着唇,眸底的笑意下藏着滔天得情欲和晦涩。
似乎从温绾绾在他出征前说得那句心上人并非是他开始,似乎又是从他不管不顾侵占了温绾绾开始。
或许甚至得追溯到二人相依为命的那天开始,他就疯了。
他疯得彻底,疯得想将人揉进自己的骨髓里,疯得想做个精巧的牢笼锁住他的雀儿,疯得想让她无时无刻不在他耳畔低吟。
温彧遒劲的指骨一点点松扯开温绾绾腰间的系带。不过须臾就将她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
她入睡时,穿得并不多,亵衣下只余一层薄如蝉翼的肚兜。那肚兜也遮不住什么,反倒衬得底下的好风光勾人得很。
温彧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