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都熨帖着粗壮的茎身。身上的每一份骨血似是都要被他碾碎了般。
温绾绾低喘着气,浑身无力的半趴在床榻上,莹白的肌肤上到处都起了一层汗,从内而外都似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般滑腻。
“这下你可如意了?”她知事已成舟,遂垂眸讥笑,原先还念着能否有一丝情谊,可惜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
想来他当年发过的誓言,也不必去当了真,还是她蠢笨,教人给骗了。
“如意至极。”温彧挑眉,倏地翻转过她的身子,俯身一口含住她摇曳的雪乳,锋利的牙尖啮咬着颤颤巍巍的朱果,沉下不知疲倦的精瘦腰身在温绾绾的穴肉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挺翘的顶端肏弄得愈发深重。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到温绾绾赛雪的瓷白肌肤上,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穴内,又捻着软肉,在媚肉的裹吮下,一点点地抽出。
尽拣着折磨人的法子,亵玩着温绾绾的这具身子。教她一下从情欲的巅峰跌落,一下又攀着山峰淌过浪潮尖儿。似是在滚那油锅,万般煎熬。
温绾绾初经人事的身子受不得温彧迅猛的索求,男欢女爱的情潮几度攀上欲望的巅峰,她紧抿着唇,僵着身子,无声地抗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