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当年指证的那宫人给绑了回来。为兄有的是法子,让那婢子开口。”
温绾绾心头一颤,原以为温彧说的翻案不过是托词,好骗她心甘情愿地替他吮了那物什。
她一时怔忪,着了道,被温彧强逼着吞吐口中腥臊的阳物。狼狈的咳喘,险些断了气似的磋磨,教他这番凌辱,他却还不知足。
温彧分明撕扯开了兄长的脸面,餍足后仍佯做无事发生,秉着兄长的做派,哄骗她。
她这才撕破了伪装,句句讥讽,戳着他的心窝,强求个言语上的痛快,好极力掩饰她心下的紧张害怕。
熟料,温彧当真不是骗她。当年指证母妃的宫人是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奶嬷嬷,母妃枉死后,那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温彧在她唇上轻啄几下,伸手拂开额间沾上的碎发,指腹抚着她拢起的月眉,低声又道。
“她自出宫后,得了一笔横财,改头换面隐居在一处山间小村。因此躲过了不少暗杀,怡然自得活了这么些年,含饴弄孙好不快活,对背叛旧主之事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绾绾当真不怨吗?”
如何不怨?母妃晓得在西陵宫中举步维艰,却连半分都不舍得苛责身旁的下人,对她的奶嬷嬷更是推心置腹,引以为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