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惊喜：“送给我的？”
“不然呢。”楚歌微微笑道，他与孔妍琪之间一直是这种淡淡的感觉，一个不多说，一个不多问，在一起，如同是极有默契的老年夫妻一般。
孔妍琪靠在楚歌肩头，诉说着近几日的事情。
楚歌握住孔妍琪纤细的手。
他目光沉静，其内好似有着一抹光芒在流转。
“妍琪，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如此，到永久。”楚歌轻声道。
孔妍琪露出吃惊之色，笑道：“我们当然会啊。”
楚歌笑了。
不过，却是苦笑。
他有时候希望自己是个笨蛋，可以一直沉睡在这个回忆之中，但，楚歌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已经看透了，眼前的一切，楚瑶，孔妍琪，以及这个世界，都是虚像。
确切地说，此刻他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死亡之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只是，之前他因为两世记忆错乱，再加上严重怀疑自己在云荒的经历是梦境，故而才没察觉到这个虚像。
而此时，楚歌看破了一切！
“妍琪，等我，我一定去回来的，纵使九界轮回，粉身碎骨，我也会回来见你。”楚歌忽然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