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疯的。
这样的话,黑泽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守住,那些幼驯染的交代和法律底线。
复制品。琴酒眯起眼睛,声音低哑有磁性,带着不屑和讽刺的神情,这是我们处决背叛的事情,与你无关。
这只是他处决背叛自己之人的刑场,让那家伙为自己的谎言与欺骗付出应有代价的判决,而其余人都是多余的存在。
是的,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九十九和六十六的事情。是关于曾经同处于黑暗中彼此警惕又互相舔舐伤口的温情,互相伤害与短暂信任下几丝善意和人性的留存,而辗转多年后,一样出身于组织、有人忠诚有人却反叛的故事。
是自己难得选择相信而对方却笑着欺骗的故事,是杀手对小骗子的处决。
琴酒没兴趣去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
在他的眼里,眼前这个与他长相相似、扎着银发高马尾的白衣青年,仅仅只是个壳子一样的生物罢了。
你才是复制品。黑泽阵厉声反驳,接着轻笑一声,至少,在他眼里,你才是复制品。带着狡黠又骄傲的笑容,你是我和清川的友情的复制品。
我和他认识的绝对比你要早。在琴酒明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