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清川辰起身,往后倒退几步,垂手站在原地。依然处在琴酒的视线范围内,但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银发男人脱下自己有些破损的黑色风衣,夹杂硝烟和血腥气,随意丢在侧面,他撩起衬衫下摆,熟练地给自己疗伤上药。
那个犹豫片刻,清川辰还是小声道,你需要皮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吗?
对方顺滑垂下的长直银发,在此刻成了一种恼人的东西。即使用手拨到后面,也依然有几缕漏网之鱼垂下。
清川辰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对方喜欢留长发难道不会很难打理吗?
对方眯起墨绿色的眼睛盯着他,过了几秒,他从喉间挤出声音,过来。
嗯?
欸?!!
清川辰愣愣的指了指自己:我过去?
嗯。银发男人表情冷淡,他微微点头。
停顿只是一秒,清川辰很快顺着对方的意思,往前走到他身边,但也注意着不进入对方的自我保护圈。
为什么会让自己过来啊明明刚才还是很警惕的模样?
近距离更能够看清眼前狰狞惨烈的伤口,翻白的肌肉和暗色的血块,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而琴酒就像是没有痛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