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着就够了
让他想起和小琴酒在地下的最后分别。
清川辰混乱无逻辑的思绪交织着,他仰望着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放空大脑。
醒了就起来,别在那里躺着。夹杂着冷意和命令式语气。
没有力气,也不想起来。生病后的情绪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丝任性。
清川辰声音又低又哑:我发烧了。这种虚弱的声音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清。
黑色的身影移动到跟前,在清川辰半清晰的视线里放大。对方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是纸张吗?
能看清吗。对方语气不带有任何感情。
在此刻的清川辰眼里、只能分辨出颜色,那张似乎写着字的纸在他看来就是一堆涂鸦。他幅度很小地摇头,再次合拢沉重的眼皮。
啧。冰冷宽大的手掌覆在滚烫的额头上,清川辰有些不适地往后挪动几下,对方很快拿开了手。
哼真是麻烦。夹杂着很明显的不耐烦,实在是太脆弱了。
拜托、这样正常人都会生病的更何况还是个六年级小学生!
可惜清川辰现在连翻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耳边能听见渐行渐远的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