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警帽,跟着自己的警察同事,在通往警察局街道上走着。
身边几个警察一路谈天,而他一路沉默。
作为一个夺舍他人肉体的人,无法同步夺舍对方的记忆,是他最大的遗憾,特别是遇到这种想要伪装成原主的时候,这种遗憾更是被无限放大。
“妈的!突然出了乱子,竟然还死了人,这让我们怎么搞?王三,你说是吧?”身边的同事顶了一下艾尔弗雷德的腰部。
艾尔弗雷德瞥了对方一眼,默默点头,随口敷衍道:“嗯,是挺麻烦的。”
“平常你话最多了,今天你怎么这么安静啊!第一次开枪不适应?我看你打得不挺准的吗?难道是当时根本不是瞄着头打的?”
“这个笑话不好笑。”旁边另外一名警察说道。
讲笑话的那名警察抿了抿嘴,也不自找没趣,转身对身后的刘春花说:“那小子怎么变成那样你有头绪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说了他几句。”刘春花哭哭啼啼道。
艾尔弗雷德一路沉默地走着,心中还在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自有结界无法夺舍人类的身体了,这让他十分不解。
更让他不解的是,他完全没有尝试夺舍苏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