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意一划,号称防弹的锋利军装,就被它轻而易举的穿透。
施耐德瞬间想要起身召唤机甲,伸出去的手却被曼纽尔看似轻轻的一穿,整个手被他的指甲穿透,钉在了地面之上。
这是怎样的力量差距。施耐德再也无法将柔弱,跟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这个人挂上钩,他辨别着曼纽尔另一只手的运动轨迹,而他的机甲就挂在脖颈处:“有话好好说。”
他努力想要安抚着曼纽尔,用另一只手去勾自己脖颈上的机甲开关,他的手还没有抬起。喉结上的血就细细的流淌下去,染红了他脖颈上挂着机甲的绳子。
曼纽尔的声音低沉,就像是从黑暗处蔓延出来的一样:“你是在找这个?”
机甲在没有被激活之前,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过是稍微大一点的挂坠一样,如今挂在曼纽尔的一根手指上,摇摇晃晃。
“你想要什么?”施耐德终于承认自己完全被面前的这一条人鱼所打败。
“那辆机甲是么?我明天会开着那一辆机甲和诺兰结婚的。”他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那个尖锐存在依旧没有撤走,十分的能屈能伸:“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
“不。”曼纽尔的声音很低,低到他自己都有些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