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在下面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才不要在下面。
他平时并不怎么动弹的大脑难得的想了这么多的东西。就在他一点也不累,还要再接着想的时候,诺兰走了过来,像是没听清楚他刚才说的话,又问到:“您刚才说什么?”
“做鱼。”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过的,要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这表情可谓是极其认真,诺兰认为如果有一天曼纽尔要和最爱的人商量着要不要一起殉情的时候,这样的表情也绝对适用于那里。
他不禁有些想笑,被吵醒和被吓到的情绪都消失不见,他干脆从床边下了床,伸手去拿了一条长长的毛巾走过去,微微举高,轻轻的挂在曼纽尔的脖颈上.
“我不喜欢这个。”曼纽尔说道:“是管家天天念叨着让我擦的,没人的时候我不喜欢。”
他说着,就要将诺兰搭上去的毛巾拿下来,诺兰直接将毛巾接过来,也没有拿走,只是轻轻的往他的头上一盖垫着脚,手指轻柔的在上面擦拭起来:“不擦干净,会感冒的。”
“我不会感冒。”曼纽尔说着,但是诺兰的指尖按摩的实在有些舒服,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自觉地坐在了床边,让诺兰按得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