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摆的姿势,将法杖放在了他右肩的上方。
没有人会将法杖这样放在别人的脖颈之处,因为最弱小的法术都可以穿破他的肌肤,将他的人头轻松的落地。
弗雷德低着头,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是第二次,第一次的时候,是他被任命为首席骑士的宣誓,那时候他还带着象征忠诚的肩章。
等等……象征忠诚的肩章?他似乎忘记了,那枚肩章宣示着他的地位、他的忠诚,还有的是圣子对于首席骑士的桎梏。
他的肩膀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所谓的不忠惩罚,他曾经以为是还没有到降临的时候,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弗雷德身子微微一摇晃,险些没跪稳,要摔到一边,好在他及时稳住了身体,一瞬间又回到了此时就算是地震他也会保持着这个姿势掉下去的样子。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忽然觉得鼓起的勇气根本填不满他心中的愧疚,他,何德何能。
从一开始圣子就没有将他的誓言灌入肩章之中,圣子对于他的忠诚深信不疑,圣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背叛他这件事情,所以他觉得这样的形式是对自己的侮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