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梁赟诧异问道。
“不然呢。”沉棣摸起一张牌,看了眼,打出。
“全尸都留不住,还指望能活?”
“啧……可惜了,是个美人。”梁赟摇头惋惜。
沉棣稍顿,微不可闻地叹一声。
傻姑娘。
要是她不去刺厉棠那一刀,又怎么会被拖到窗边。
然后,被厉白瑽推落。
何苦呢?非得要证明自己是块洁玉,然后摔个粉碎?
得不偿失。
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还不好了?
她确实和以往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可这不一样,他们无福消受。
是可惜了。
“那小子呢?你那便宜侄子,怎么样了?”梁赟继续好奇道。
沉棣想起见到白汀母子的最后一面。
“进过宗祠了,老爷子不让罚。还是家里独苗,要保的。”
梁赟嘘一声,不太服气。
“什么臭小子,起码打几顿。”他越说越起劲,“爷平白少了个好玩的。以后遇上,我来揍。”
沉棣轻笑,没再接话。
孩子是没罚,孩子妈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