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底子好,那一刀刺得又浅又歪,伤口不严重。
回家后倒是好好歇了一段时间。对外宣称,家庭医生在陪着养伤。
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玩女人正常,玩女人把自己玩伤的,少见。虽然正经姻亲那边一直心知肚明,但真在光天化日下招来了围观群众和警察,真摆到台面上去了,也跌份儿。
家里长辈们生气,罚他闭门思过。
他倒也乐得清闲一阵。
只是,或许因为太无聊,他时不时会回想起一些画面。
很模糊的画面。
看不清人脸,看不清动作,就像有颜色的影子在风中闪过。
可他好像能自动将这些粗糙色块拼凑起来。拼不出具象的清晰的东西,但那氛围,那味道,那声音,那情绪……
全都很熟悉。
他也说不准自己想不想记住这些。他似乎有些变态地欣慰于那天的结局,起码这样,她不会泯然其他女人,他腻过后就丢在了不知哪间金屋里。
但这么想,又好像他多惦记人似的。他是不愿意承认的。
所以那结局,于她,究竟是悲惨的延续还是最终解脱;于他,到底是意外倒霉还是注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