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转移到卿书身上。
肉棒在卿书穴里横冲直撞,探险似的,又搅又戳。卿书感受着小腹深处陌生又古怪的刺激,生怕肚子被从里到外给破出个洞。她拼了命地集中注意力到嘴上,才没咬着磕着沉棣的巨物。
沉棣早就伸手捏着这对雪白小兔子开始自娱自乐。大掌从前面覆住,硬挺的乳头剐蹭在掌心里,两个人都痒痒的。他揪着调皮的红豆豆,用力扯着椒乳往前,又突然松手,恶趣味地看两颗乳球弹缩回去的跃动。
卿书被扯得疼,流着泪呜呜求他别弄了。沉棣只站得更近一步,抽插得两颗小卵蛋“啪啪”撞上卿书乳房下缘。
“啊……以卵,击奶?”他说着下流话,动作不停。
厉棠没开腔,只努力插得卿书摇晃起伏得像一湾波浪,让她没工夫去搭理沉棣。
两个男人像暗自比赛似的,仿佛谁夺去卿书更多注意力,谁就赢了。
卿书整个人都被系在情欲的细绳上。她像只可怜的小蚂蚁,谁都想拉她坠下,谁都能拉她堕落。
厉棠阴毛摩擦着卿书的阴蒂,小腹也被她屁股蹭着。两人交合处湿得像刚出浴,要不是契合的阴茎和阴道比榫卯结构还要咬得结实,指不定卿书就会从厉棠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