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没再管她。卿书一时像个空气人,尴尬地站在麻将桌和沙发区域之间。她微垂下头,不动声色地抬眼观察桌上的人们。
倒是另一个单独坐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是个长得颇隽朗的青年男人,身姿挺拔,眉目端方。虽然这一屋子男人都穿着正正经经的西裤衬衫,可不同于其他几人的随性姿态,他面色不虞,周身冷意十足,倒是在这热闹氛围中显出几分凛冽。
不知道是不是卿书目光落得太久,这男人向她投来冷淡的一眼,然后边打出一张牌,边轻抬下巴。
“你请的门神?”
话是对着厉棠说的。
桌上几人听了都笑了,两个女人甚至又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卿书。沙发上的沉棣还晃晃手里的酒杯,远远敬了一下。
“与哥又在直男发言教学了。怎么对美女也这么不温柔啊。”
唯一没笑的是厉棠。他仿佛这才看见卿书似的,摸起一张牌,并到牌堆最边上。
“还站那儿,是真想当门神?”
说完,两掌一推。
“十叁幺。”
另两人惨叫着扔筹码,那个被喊“与哥”的男人已经站起身,“这下你该不无聊了。我先回了。”说着,就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