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
卿书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倒也不是她多渴求,只是从逻辑上来看,他面对一个本就被他囚着用来满足欲望的女人,硬了,偏还做柳下惠,实在是说不通。
而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屋子里后,卿书陷入了尴尬。她跑到卫生间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水淋淋的下身,压抑着求欢的欲望,差点就一狠心自慰。可到底觉得,今天一旦真的自我纾解了,就仿佛是对厉棠的屈服。于是她没下得去手。
最终还是夹着腿玩手机转移了注意力,等这股燥热自己过去了。
外面的天色仿佛稀释后的深色墨水倒在了白纸上,黛蓝中透着几缕浮云的絮白。黄澄澄的路灯高高亮起在路边,像天上的好多个小月亮。
卿书因着这身不习惯的装扮,倒在车里并拢腿坐得乖巧。车往市中心开去,没多久,她就看见了熟悉的建筑。
是昨晚那个会所。
林哥几人依旧无言地引着她进去。明明一路许多侍者,却仿佛有什么默认规矩似的,无人上前,只在他们经过时低头让道。卿书见这寂然情景,心中发怵,脚步都不由落得慢了些。
还是去往同一个包间,卿书猜这大概是厉棠专用的。刚转过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