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在被送去见厉棠的车上,沉默思考了很久。
那男人走后,她问黑衣服的人这是谁,和厉棠什么关系,却无人应她。她只能反复嚼着这个耳熟的名字,希望能从记忆里扒拉出些什么。
沉棣……沉棣……
突然,她太阳穴一跳。
-沉棣那逼没说这药还有这效果啊。
厉棠说这句话时的情景,一同浮现在她脑子里。
那时,她全身滚烫,面上酡红,神志不清地只想找个舒服的东西蹭,大张着腿主动勾着厉棠操自己。
卿书被突然闪现的淫荡画面刺得背心一热,身上开始有毛毛躁躁的麻意。她赶紧分散开注意力,欲盖弥彰地伸手捂住发烫的脸。
原来,那药就是这个叫沉棣的男人给的……
这人应当是医院的医生,不知怎么就和厉棠狼狈为奸了,还利用工作便捷,给他提供这些奇怪的药。
卿书又开始犯恶心。
说不定,自己被迅速查到挂了市医院的号,也有这男人的“功劳”。
正想着,到地方了,是市中心一处会所。卿书跟着男人们下车,被环绕着,无路可退地被带着往里走。
七拐八绕到一个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