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反射地躲开自己手的动作,以及她听到这称呼时的僵硬。
他笑了笑,手毫不在意地追上去,继续为她将垂散的头发别到耳后。
“太迫切要看到结局的人,往往走不到结局。”
他手顺着抚到她脖子上,大掌握住不堪一折的天鹅颈,拇指摩擦着,用指腹细细感受昨日留下的红痕。
“所以,别急,嗯?”
仿佛亲昵安抚的语气,却说着胜似警告的话语。卿书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再抬眼时,面上多了无处可藏的恐惧。
厉棠的手还在她脖子上,昨天被死死掐住的窒息感似乎下一秒又会来临。卿书的喉头轻轻上下,不敢再开口。
她怕一言不慎,厉棠的指又会毫无预兆地收紧。
厉棠看她这安顺的模样,手指满意地爬到她下颌处,将她脸掰向自己,凑唇上去。卿书下意识侧开头,厉棠的吻只堪堪落在她唇角。
她想吐。
厉棠头离开了些,面无表情,安静看着咫尺外苍白脆弱、却让人更想凌虐的精致面庞。卿书在这冻人的目光中,不得不转回头来,与厉棠对视。
“……我……没刷牙。”
她磕巴道。
厉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