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可是老工人了,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赵山河表示有些难以置信。
“别说你了,连我们也不相信赵副厂长会犯这种简单的错啊!”一个年龄偏大的工人冷笑道:“上头要赵副厂长加工那批零件的时候,赵副厂长也觉得不太对劲,不过上头硬说没有问题,就照着这个图纸来加工,虽然赵副厂长觉得不对劲,但他毕竟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他总不可能跟上面对着干吧,所以就照着上头说的做了,可是现在加工完了以后,又说那些零件不对了,所以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山河也是变得更难看了,他对着那个工人说道:“大叔,我爸现在哪里??”
“我知道,在厂长办公室!”这老工人倒道:“赵老板,我不是跟你攀交情,之前赵副厂长还是个普通工人的时候,我跟赵副厂长关系就很好!这回我是真看不下去了,他娘的大不了不干了,这帮逼人就是欠收拾。”
赵山河愣了一下,甚至都有些感动了,工人阶级的感情,那绝对是最真诚的,跟着他到了厂长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见赵不屈跟新任厂长潘端江正在里面争执。
“潘总,我说得很明白了,给我的单子上就是这么画的,我也觉得非常蹊跷,还去跟组长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