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瞠目结舌,他虽然想反驳,可是想一想,赵天殊所说的完全没有错啊,他本来就是拿了人家不少钱,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而且他最近确实也惹了不少事,还真不懂人家到底是来找赵天殊还是找他麻烦的呢,如果是找他的,赵天殊反而是被连累的对象了。
他百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神态有一点郁闷,看起来想找她帮忙的话是很困难了。
赵山河挠了挠头,瘫坐在椅子上,表情落寞得像一个二百四十斤受了委屈的孩子。
赵天殊看得有一点想笑,可是却依然板着脸,她的眉宇之间有着迟疑之色。这是很少见的。
可是这回,她迟疑了,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想着什么。
最后,她终于出声了“那个……”
赵山河扭过头心存疑虑地看了她一眼。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赵天殊说道。
“你愿意帮我?”赵山河喜出望外道。
赵天殊态度不爽的道:“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帮?帮什么?”
“是是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我只是想你帮我打一个人。”赵山河也了解赵天殊的性子,赵天殊便是那种典型内热外冷的人。
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