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赵山河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看着周永龙,道:“现在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账要算,有什么道理要讲,通通跟我说吧!”
“你想怎么解决?”周永龙有一点觉得蹊跷,又觉得有一点好笑。
赵山河道:“其实这一次,你已经妥协了,因为宏博集团很厉害,让你感觉难办,如果赵天殊或者是赵杰不过是普通人,你只怕二话不说就去报复了吧?”
周永龙默不作声。
“此刻我人就在这里。”赵山河又道:“要钱没有,烂命一条,你有本事,那你就解决我吧,!”
他话音一落地,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周永龙,眼神有一点揶揄。
他就这么硬起!无论做啥子,都要硬气!如果不硬,这人等于没了骨头,一个人要是没了骨头,那或者也跟死了差不多了。
很多人都听说过这道理,可惋惜的是,这些人把骨气当成了狂妄,没有资本的叫嚣,就是狂妄。
这些话,赵山河很明白。
包厢里鸦雀无声,周永龙看着赵山河,赵山河也看着他,别人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两个人。
“你很狂,可是你不过是靠一个女人才狂的。”周永龙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