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等等,顾汀兰和大一新生一样都忙的晕头后转向的。
军训一个星期后,顾汀兰光荣晕倒。
此时,她坐在简陋地校医室里吊点滴,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
“同学,不要睡了,等会睡着乱动还得给你扎一针。”男人的声音如一股清泉,清洌动听。
顾汀兰迷茫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倚在门边,他双手插在白大褂里,歪头看着她。
说实话,顾汀兰从小生活富裕、围着自己的富家子弟不少,比这个男人好看的更是很多,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心跳的如此快。
“同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男人见她脸颊泛红,神色迷离,单手捂着胸口,以为她中暑了,赶忙走过来。
顾汀兰吞了口水,任由傅正尧伸手摸自己的额头。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和老哥之外,她没有和一个男性这么亲近过,“我…我喘不过气。”
男人收回后,“嗯”了声,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将窗户打开,“下午要是还不舒服就让校医开病假条,在寝室好好休息。”
“你不是校医?”顾汀兰脱口问。
男人摇摇头,刚准备说话却被进来的校医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