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有点想哭了。
这个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是无比地想念着那个才刚刚离开一个小时的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想念着他的胸口清晰而有力的心跳,想念着那双略有粗糙的大手细细摩挲着我的脸颊的温度。
而最想念的,是他缓缓地勾起唇角,仿佛能将我心中所有哀思全都治愈的温暖微笑。
我被自己无意识游离的想法吓了一跳,脑海之中全是那个人的一颦一笑,清晰得如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现场直播。
可我又是如此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他”,不是那个让我热烈地迷恋着的李佩斯,我甚至从未得知真正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连同他的姓名也只是未知。
可是这颗雀跃的心,在为了他而如此欢快地跃动着。
我将手掌轻轻放在胸口,感受着内里的仿佛要将我灼烧一般的火热温度。
“到了,夫人。”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了我的异样,“您还好吗?”
“我很好,不能更好……”
望着不远处走出监狱的高大身影,我的声音轻得如同喃喃自语。
——————落魄钢琴家与禁欲俏寡妇(二)——————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