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点了点头。
她看我的眼神里并没有出现怀疑,而是不知为何露出了些微欣慰的神色。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但没有出声询问。多问多措,这次我终于能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噢不,是美/少/妇了。
她似乎是尽量放柔了声音,一边在引领我出门一边说道:“您能重展笑颜,比任何事都更能告慰先生还有老爷的在天之灵。”
说着便贴心地为我关上车门,还微笑地对我挥了挥手。
我从汽车的后视镜看到她依旧站在那里的身影,无辜地摸了摸挺翘的鼻子。
大概是我口红颜色挑的太艳了,让她误以为我春心萌动了吧。
不过又有先生又有老爷的,到底哪个才是“我”那位翘了辫子的丈夫呢。
我默默地腹诽道,却在下一瞬间接收到这具身体纷沓而至的零散记忆画面:
小的时候被父亲保护得极好的无忧无虑、少女时期热烈地爱上一个落魄却才华横溢的画家的义无反顾、发现全靠自己资助的画家丈夫却跟不入流的小女星搞在一起的绝望以及屈辱,还有最浓墨重彩的,属于父亲的记忆——那个她以为永远会为自己挡风遮雨屹立不倒的山一般高大的身影,却在她执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