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抽了抽鼻子,弱弱地喵了一声。
菲尔皱眉看着我,不知为何脸色却带上了点笑意:“你怎么也流鼻血了啊?”
噢,原来刚才叮咚太过专注想象力充分发挥大脑高速运转不知不觉就酿成血案了……谁让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呢。
我毫不在意染红了好几张纸巾,对于每个月出血量超乎想象的雌性生物来说,就这一点点血而已,完全是必须要面不改色继续叮咚的节奏啊。
蹭了蹭男神的手臂,无声催促他继续——这个角度看下去,绝对是更加直观更加清晰!
可惜菲尔不像内德有那一撮呆毛可以接受我的讯息,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俯下身自言自语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暹罗猫流鼻血,或许应该带你去看医生的,可惜我……”
他没有说完,而是用温水快速地冲去了我身上的奶渍以及血渍,然后用一条小毛巾帮我细细裹好。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道:“看你这么不高兴的样子,晚上跟我睡吧,等我几分钟,乖!”
说着亲了亲我的额头,又开始方才未完的脱衣服程序。
尽管又被亲又许诺晚上一起睡,可是晕乎乎的我早就什么都听不到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