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顶着我的脑袋让我站到东京铁塔上向全日本人民宣布我是庸医了。睡了三天,你也不怕把脑袋睡扁了。”
“有人谋杀我就算了,这人还吵得要死……”七海觉得心很累,“我要回家。”
“你可歇歇吧,我的小祖宗,你知道自己伤的多重吗?”虽然这么说着,不过夏马尔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其实也没重到非要我来,就是你那些家长们太能大惊小怪了。他们哪个都受过差点就挂了的伤,也没见他们自己反应这么大。”
七海觉得要不是自己没力气这会儿一定已经白眼翻飞了。她费力地转头看了看四周,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就你一个人?”
“嘛,这里可是加护病房,你以为谁都进的来吗?”夏马尔给了七海一个鄙夷的眼神,“不过,你醒了,现在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真是能让人担心的臭丫头。”说完之后,夏马尔笑了笑,“不过没事就好。行了,你先休息,我去跟阿纲他们说一下。”说完之后,夏马尔就走出了病房,留下了七海一个人。
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脑袋里也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药消了的缘故,七海觉得伤口特别疼。
“总觉得,接下来,我会过得很惨……”七海无奈地再次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