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唆使当时的无色之王夺取了白银之王的身体,还试图杀害多多良。”草薙把擦好的玻璃杯放到了柜子里,“你要知道,一旦多多良出事,这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了。”
七海点了点头:“我知道。”十束对于周防,甚至整个吠舞罗的重要性,七海不是不了解。安娜都说过,十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暴走的周防冷静下来的人。她敲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道,“如果十束哥出事了,那尊肯定会暴走,说不定会再次出现迦俱都事件一样的情况。而在这种情况下,能阻止他的只有两个人,”七海竖起了一个手指,“一个,是同样为王的宗像礼司,另一个,”七海竖起第二根手指,“就是出云哥你了。”
伏见用没有干劲的语气补充道:“不对,只有室长,因为草薙先生不可能出手的。”
“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谅。”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安娜坐到了七海另一边,说话的声音小而坚定,“所以,出云不能出手的。”她转头看向七海和伏见,脸上带着小小的雀跃,“七海和猿比古,一起来,好开心。”
七海伸手摸了摸安娜的脑袋,思考了一会儿草薙说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比水流真的是个心机很重而且很可怕的人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