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他的情绪接近崩溃,心如死灰,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差不多忘记,只有一个场景,终其一生,也无法忘却。
晏长安脊背挺直,站在原地,昂贵的西装上被泼满了脏兮兮又黏又腻的饮料,甚至是额头上,头发上,也有水滴下来,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他却望着自己,一遍又一遍,比着口型,无声的喊。
“陆然。”
“走。”
“快走。”
最开始安静无声,到最后震耳欲聋。
震耳欲聋。
陆然是被丁当带来的保镖,四个男人强制从记者会大厅给驾走的。
直到车子开到医院,陆然才被松开。
衬衫湿透,像是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脸色煞白,眼神空洞死寂。
丁当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抓住陆然的胳膊开口道:“陆然…你…”
陆然冲着丁当挥了挥手,挤出一个近乎于病态的笑容,缓缓摇了摇头,想要开口说自己没事,却发现嗓子已经彻底哑掉,发出哪怕一个音节,都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
“陆然,晏男神…晏男神说只要记者会结束,阿姨…阿姨就会开始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