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不见身形，苍陌将衣服一扔，将微微颤抖的手放在后背握了握，强装镇定地对着虚空询问另一件事：“你不是逃亡者吗？为什么前胸处的图案只剩下一半。”
系统没有回答，苍陌继续问道：“是因为九头蛇植入到你体内的毁灭程序被你更改用来消除印记？还是因为你被毁灭程序重伤生命力流失一半，所以印记也消失了一半？”
虚空中不知藏身何处的系统仍旧没有吭声，苍陌嗤笑了一下自嘲道：“肯定是第一种吧，能把我耍的团团转，想必只是对付一个程序，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在我面前装失忆好玩是不是，每一次见我像个傻瓜似的为你的死伤心，你很开心是不是，啊，不对，你是系统，无心无情，你只会无动于衷地冷眼看着对吧。”苍陌说道后面声音不自觉就抬高，自从知道他的爱人也是系统的时候，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爱人会是自己的系统，一个明明一直陪在他身边却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的系统。
“怪不得每次我去任务世界之后怎么都联系不到你，你跟去做什么？监督我，怕我背叛你？”苍陌越说火气越大，看起来马上就要把空间给再拆一次。
系统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我并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