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吃惊,“的场家不是除妖师吗?包庇羽衣狐,是打算助纣为虐吗?”
奴良鲤伴收起惊讶之色,“有确定的场家的人跟羽衣狐接触吗?”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对方也是悄悄地藏在的场家。”
药研转头看向奴良鲤伴。
“奴良大人,大将说不解决掉羽衣狐就无法解决诅咒,不管如何先前最紧要的还是先除去羽衣狐。”
奴良鲤伴瞳孔猛然收缩,“诅咒的事,你们大将知道?”
对方是从哪里知道?又是从何处知道?
他也是今日才从老头子嘴里挖出来,看对方这意思,很明显知道的比他早……
“很抱歉,大将并没有说诅咒的事。我只是代为传话而已。”
奴良鲤伴转身往外走,恰在这时一股猛风吹来,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声响。
“哎呀真伤脑筋啊,看着好像生气了。”鹤丸国永不知何时坐在了围墙上,腿垂在下方晃悠。
药研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丝冷笑,“说来真让人火大,那么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妻子出现问题,作为枕边人居然到人不辞而别才发现。
可不就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