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了“单独”这两个字。
膝丸有些担忧的看着兄长,髭切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潇洒的模样出了餐厅。
居室内,朔望跟髭切面对面坐着。
桌子上还有一杯已经凉透的茶,那是属于压切长谷部的。
朔望倒了一杯茶递给髭切,“长谷部得离开一段时间,大概许久之后才会回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髭切笑着开口,一副悠闲的口吻说,“主人不应该奖赏我吗?提前发现了其他刀剑状态不对,有些伤口挑破总比留着发脓要好。”
“青江如此,长谷部也如此,似乎总是你发现他们状况不对。”
“哦呀,是吗?”髭切一副惊讶的模样,然后又一脸不在意道:“大概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能够看透。”
说到这里,他凑到审神者面前,“主人看着很温和,然而没有一把刀剑能走进你的内心,”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话。
朔望手顿了顿,“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说来主人真是一个冷酷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长谷部一步一步陷入更深,是不是我们这样的刀剑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朔望沉默了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