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鸡蛋。

    至于压切长谷部已经沉浸在自己美妙的歌声里。

    车外,鹤丸国永跟山姥切国广正在手合。

    高山一样的积云将正在发力的太阳遮挡,令大地有了短暂的凉爽。

    朔望坐在胧车不远的树下,刀剑们铺了餐布,放了矮桌,他兴致来了正在绘画。

    画的还是那副让众咸鱼嗷嗷叫的云巅之城。

    髭切跟膝丸这对军装兄弟从车上走下来。

    看到对峙的两把刀,髭切对着弟弟说,“哦呀,一大早战斗就这么激烈,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胸丸,我们也来一场吧。”

    膝丸日常纠正:“兄长,我叫膝丸。”随后干劲十足的握拳,“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给兄长丢脸!”

    “很期待哦。”

    朔望听到两兄弟的声音,在直播间一众人惋惜中停下了笔。

    “髭切,弟弟丸,早上好。”

    “早上好。”

    “早上好,还有总领……我叫膝丸。”膝丸已经无力纠正,相较于自家哥哥还能承认错误,这位主人可是从来没叫对过他的名字。

    “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他有成千上万的名字,他有说出来?有骄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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